熟料,他就是不会被谁败坏这种事的兴致。
嫌她哇啦哇啦太吵,尤逍狠狠堵上喻笙的口。
光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就点燃了她的皮肤温度。
两颗长指探在她胸前,绕着她的衬衫扣子打圈,要解不解的,勾得喻笙心痒难耐。
薄唇含住她娇软的舌尖,使坏的啜跟吮,弄得喻笙像被人豢养来取乐的小动物一样,哼哼唧唧的为他叫个不停。
将她挑逗到满意的状态后,“喻总,现在你是想动还是想不动?”
他还特别贴心,临关键时刻还征求她意见,附唇上来,舔她敏感的耳廓,色气挑逗道:“我都会,满足你。”
喻笙喘得像个半身不遂的病人,被他压紧下身,不能动,只能叫。
他妈士可杀不可辱,这是又杀又辱。
明知道她想要什么,还要她亲口说出来。
“尤逍,你有心吗?你怎么总这么贱?”枕在枕头上的喻笙瓷白的脸上红霞布满,黑发散开,她娇嗔的问了他一句。
卧室里的氛围甜得发腻,就算是她对他责骂,听起来都像是情话。
“有。”尤逍揽住女子的细腰,捞起来,再吻上她发出哼哼唧唧声音的唇。
他还算好给她留正常呼吸的间隔,就真的,很体贴。
“不然不会想到你为什么要住在公主坡。”对着她娇吟的唇,尤逍用最宠溺的苏声告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