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不过是十八岁,却想为她撑起一片天。
喻笙难忍哭泣,终于将脸埋进他怀里,趴在他温热的身躯上哑声哭泣。
昏睡的男人似有察觉,伸手摸她头,出声安慰她:“怎么了。”
“我回来了。”
他在她耳边轻轻说,喷洒的灼热鼻息传来。
喻笙哭得更急。
“娇气包。”他宽大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泪湿的小脸蛋,醉意醺然的哄着她,“怎么又哭?又被人排齐了?还是卷子又错了一道题?又在害怕考不上清华?”
喻笙哭得更大声了。
意识迷离的他还觉得是在昨天,她还是那个一心想要把考清华拿来做寄托的少女。
殊不知后来她的寄托,是他了。
“听话,别哭。有我。我保你考上清华。我答应过顾语南的。”
他是她的成功学。
有他在,她永远不会品尝失败的滋味。
原来她母亲林峭那年没破产,没抑郁,没跟许勤闹崩,全是因为尤逍在背地里做安排。
他为喻笙做尽一切,却绝口不提。
分开的那个夜晚,不明就里的喻笙甚至没有出言挽留他留下。
那时的喻笙心里想的是考上清华,家人团聚。心里能分给尤逍的心思并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