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饭桌上,他陪袁剪西跟袁老太太喝了好几杯白酒,然后就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喝的,喝完故意找喻笙给她当代驾。
“到了,尤教授。”喻笙叫瘫坐在座椅上的男人。
酒店门口灯光明亮,光线透进来照在他毫无钝感的英俊面孔上。
他睁开眼,冷白肤色有薄薄一层的粉,眼神迷离的看向喻笙。
喻笙触景生情的想起那年下雨天,他跟她去逛西西弗书店。
在露天雨夜的库里南车厢里,他那张本来清冷的脸也曾生过这一层薄粉,是因为极致的情欲。
喻笙熄灭了引擎,把钥匙丢给他,估念着他会叫那个纪珍希下楼来接他,准备就这么走了。
管在车上躺着的他是死是活。
答应将他送回来都不错了。
走出好几步,她又觉得要是他真的就这么躺在车里过一夜呢。
北城的冬天那么冷。
走出几米不到,喻笙停驻脚步,转身回去,打开车门,将他从副驾座上拖下来。
“下来,站着。”穿着高跟跟掐腰旗袍,外披一件长绒大衣的的喻笙艰难的将身高近一米九的西装败类拖下来,扶他进酒店坐电梯。
他长大之后,身板比以往结实了,喻笙扶得十分吃力。
到了房间,将他往床上一送,喻笙完全累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