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闷了一会儿,顾语南又说:“我要走了。赛事改了,城运会延迟开,我们队不在这儿训了。”
他的口气挺恋恋不舍。
喻笙突如其来的感到有点伤感。
在她跟喻文良决裂的时候,顾语南也要离开她了。
“没事,你钱不够用了,找我要就行。不要说借这种字眼,我给你撑腰,不就是钱嘛,你玩完这个你们班班长,你还可以玩其他班的班长,只要你高兴,我都支持你。以后不管考清华,还是北大,或者就一野鸡大学,南南我都陪着你。”
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喻笙心里有点温暖的酸。
没人能陪在你身边陪你一直长大。
她想起了这话。
她忽然觉得顾语南来这一趟还不如不要来。
来了又走,她更受不了。
这是之前为什么她转学的事情闹那么大,她也不跟顾语南说的原因。
“南南,其实你不是无脸男,你每场比赛我都看了,就算戴上面罩,解说员不说你是几号,我都知道哪个是你,因为我的顾语南永远都是最帅的。”
本来是聊着嫖娼内容的电话显然是在朝越来越煽情的情感对话演变。
“要不,我给你重新租个公寓吧?”顾语南说,“我今天有空去你们学校附近的房产中介看看。我给你找一个比你之前住的瀚宇香榭条件更好的。”
“不用了。你就别担心我了。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像颗草吗。我掉哪里,都能活,还能朝着有太阳的方向活。”
怕再说下去,就流眼泪了,喻笙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