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在山上放羊一样,反正都赶出去吃草就行了,多一头真不算多。
喻文良说林峭好狠的心,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她已经那么叛逆不学好了,喻文良觉得应该给喻笙请私人看护,再把她送去特别的军事化管理教育机构,那里管吃管住还管学习。
这种特殊学校说白了,就跟精神病院一样,去上完出来,跟社会都脱节了。
喻笙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总会假设如果自己当初真的被他们那样安排了,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所以后来的她总告诉自己,即使一个人生活也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有时候她孤零零的在台灯下写卷子把手给写疼了,她买点筋骨贴贴在手腕处,就不觉得疼了。
然而,在尤逍的房间睡觉的这个晚上,她在酣梦中遇见的场景只有他们在深夜空寂的外环公路上骑车,相互依偎着,彼此陪伴着。
复杂的城市建筑,无谓的人世沧桑被他们掠在身后。
他们反向行走,远离喧嚣,撇下繁华,去一个只有他们的地方。
她贴在他的背后,夜风吹过来,她的鼻翼只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干燥的,似火;她的眼睛只看到他笔挺的背影,耀眼的,似光。
早上七点。
晨光熹微。
乳白的法式半杯牛奶丝奶罩被丢在喻笙脸上,还有同系列的纯欲风三角内裤,镶着蕾丝花边的。
一起坠落。
样式带着五分纯情少女心,五分骚气心机。
应该是不能随便拿出来供男人亵玩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