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到底在想什么?追求什么?
然后,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他变成现在这样了?
喻笙越想越迷惑。
喻笙开口问:“墙上银头发那个,他脸上的也是喷绘或者海娜纹身吗?”
“不是。”明火回答,“他那就是刺青。永久的。”
“可他脸上现在没有啊?”耳钉跟眉钉也摘了。
喻笙就怀疑真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样的人当年级第一,是不是对一班那些成日看到老师就弯腰行礼的、天天恨不得把卷子当饭吃的、经常被家长们拿来定义成“别人家的孩子”的孩子们太冒犯了。
“后来洗了。”
明火仔细的给小姑娘洁白的手臂上绘上爱因斯坦那张沧桑的麻木不仁的物理学家脸,稀松平常的提起,“那是他十五岁时候我给他弄的。”
“你给弄的?”
“嗯。”
“……那你把他弄得舒服吗?”
喻笙问,就像此时此刻她躺在躺椅上,被明火轻轻的用电笔尖触摸。
这亲密触碰下,尤逍当时什么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