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粱霆空后颈上这块白色的刺青,耀眼夺目,熠熠生辉,要不就是他刚纹,要不就是他在定期重新去刺。
要是定期重新去在原来的地方重复的刺,那得多疼,他怎么能忍。
所以,其实现在坐在喻笙对面的这两人都是狠人。
另外两个坐得远的,喻笙还没来得及观察。
就光面前这两个就很棘手了。
喻笙察言观色后,冲他俩露出一个明丽笑容,甜甜的喊:“哥哥们,怎么啦?我吃碗麻辣烫都惹到你们啦?”
喻笙联想到甄颜颜叫社会上的哥们把人给揍去医院当植物人的传说。
此刻,该不会就是这个传说降临到她头上了。
“要是你们不喜欢我吃,我马上背起书包走,还不行吗?”喻笙说完,便放下筷子,背起书包,准备逃离这灭顶之灾。
粱霆空伸手,拽住她的书包带子,叫她坐下,“诶,怎么要走啊?跟你说了,你是任务,你还走。”
“空爷,你跟秦玉言吓着人家了。”坐在旁边桌的郑初扬说,“对待小仙女就要温柔。”
“温柔多少钱一斤?”粱霆空不屑的高声嚷,“给老子来一百斤。”
“给我坐这儿,好好吃完了再走。”粱霆空招呼喻笙。
喻笙见他们四个牛高马大,咄咄逼人,只能服从,乖乖吃完以后,拿纸巾擦了擦嘴,说:“我要回去了。”
“那我们送你。”秦玉言说。
“我家里人不让我跟社会上的人来往。”喻笙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