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逍闷了一下,问:“你转来南山肯定是因为什么事吧?”
“因为在南山考清华奖学金有六万五啊。念恒抠抠搜搜的,才给六万。”喻笙很淡定的说,“五千块好多钱呢。”
别扒我黑料。
别扒我黑料。
谁扒我跟谁急。
别挖我身份。
别挖我身份。
谁挖我跟谁翻脸。
“难道贝琪敏告诉你不是因为这个理由?”喻笙看尤逍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抽过烟,他的眼睛里似乎藏了许多的雾。
平时在学校里,是淬了许多的冰。
此刻,在校外,这样共处一室的时候。喻笙觉得那些冰化作了雾,迷离的,混沌的。
“她说的跟你一样。”尤逍缓缓道。
喻笙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回去。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说你家里情况很差,你爸有病,是尿毒症,每天都要住院接受治疗,你妈不堪压力跑了。照顾家庭的责任全落在你一个人身上。”
“是啊,是啊,是啊。”喻笙点头如捣蒜,“班长大大,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家的情况好不好。”
“我家里条件也不好。”坐在收费一个小时两千八,酒水费跟果盘费另算的vvvvv包间里看了一下午电影的尤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