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有人低声说。
“操,一大早又没节操的立什么官威呢,这么变态的题,给一班那帮变态解,写在我大九班的黑板上,是想杠谁啊?”有人更低声说。
“米璨!你来!”吴结曹点米璨的名。
“呵……”米璨懒洋洋的表示,今天不想配合吴结曹表演了。“这种题应该是学生会长尤逍才会的,我一个学渣何德何能,老子不会。”米璨不屑道。
“哈哈哈哈……”大家嘲笑米璨的老子不会。
这是这学期九班最洋洋得意的梗。
“老子不会。”
校运会上,九班人已经准备将这四个字当作九班的班魂口号喊了。
“不会就好好学。”吴结曹立完威,又把九班的学渣一顿数落,“这种题我们一班的同学们没一个不会解,上周市里的数学竞赛,拿一等奖的人我们一班有五个,二等奖四个,三等奖三个。特等奖一个。”
“奖你妈啊。”盛干抱怨,“那么喜欢一班,你到九班来上什么课,当这里夜总会啊,你不情不愿的来站台。”
盛干的脑子里天天都是夜总会。
吴结曹来上个课也能被他意淫成站台。
吴结曹又说了很多句一班好,一班的同学们好的话,九班的学渣们听得咬牙切齿。
最后,吴结曹才开始勉强把难度降下来,给九班的同学们讲解课本上的例题,但是口气总带着一股不情愿的冷淡,让九班的同学们像下等公民一样,听他上了两堂课。
下了课,吴结曹将喻笙叫到了走廊上。喻笙不知道是什么事,忐忑的跟了上去。
“吴老师。”喻笙以为肯定是昨晚去学生会办公室偷手机的事被尤逍跟他打了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