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璆鸣对岑梓露出和善的笑容。
岑梓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没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
岑梓觉得顾璆鸣可能真有点不太正常,也歇了再和人聊天的心思,敷衍道:“世人皆易被表象迷惑,顾大人清者自清,自是高风亮节。时辰不早,我这便……”
“岑小姐可有兴趣来吏部做事?”
“啊?”岑梓将将离开座椅的屁股又不争气地坐了回去。
顾璆鸣露齿一笑:“我户部最近想找几个编外人员帮忙做做杂事,没有官职在身,月例不高,无须科举选人。但若是做得好,也有当官的机会。”
顾璆鸣在心里撒小花花。那日在榜单前撞见岑梓,岑梓明显不是去捉婿,面容遗憾,不是落榜就是想参加科举而不能。再从岑梓来京后立马和贺千钰建立联系又参加花会,显然她家里是希望她尽早出嫁而非科举做官。
他便试上一试,瞧瞧岑梓有无此心。
反正他又不介意新婚三年不生子嗣,律法也没规定女子当了官不能成亲,否则岑梓常日待在深闺,他又要如何才能与之建立联系?
总不能直接上门下聘礼吧?把人吓到了该如何?
岑梓跃跃欲试,可想到自家老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浑身的热情又都落了回去。她不无遗憾地拒绝了。
岑梓的意动没逃过顾璆鸣的眼睛,本以为她会答应的顾璆鸣错愕问道:“我看出你很想入朝廷,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拒绝?如果正常科考,需要等到三年之后,且不说科考所考繁杂,榜上有名者万里挑一,但是这三年时光就白白浪费,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