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梓:“……”她说她不是吃豆腐对方能信吗?
顾璆鸣心情很不愉快,先前来吏部借钱的某位大人又推辞交钱,各种哭穷。别以为他不知道前两天他家里还开了诗会,为了他那正值芳龄的女儿,相同年龄段的未婚男子中,独独不给他发请帖,不就是怕被他逼债下不来台?
某大人喝醉了酒的言辞:“我看上谁也决不允许我女儿嫁给他顾璆鸣,他老子是礼部尚书又怎么样!一个抠比,我女儿嫁过去给他洗衣作羹、穿粗布麻衣吗?”
当然这话顾璆鸣不知道,否则肯定得天天追在他屁股后面要债。
虽然现在也差不多就是了。
朝中无人不知顾璆鸣,此人为人冷漠,不苟言笑,对金钱尤其敏感,要起钱来相当无情,给钱尤其抠索。关键皇帝特别欣赏他,感动于有个人给他看国库,恨不得直接把现在的吏部尚书给撸下去,把他抬起来,守好他国库大门。
……当然,作为明君,也只能心里想想。
总而言之,心情不痛快的顾璆鸣就趁着休沐上街走走,暗搓搓看看有没有哪家公子哥一举高中忘乎所以一掷千金的,改明儿上朝可以上书,让这位钱多的大人也充填一下国库。
满脑子钱钱钱的顾璆鸣忍了岑梓第一次,第二次没忍住,脱口而出:“赔钱!”
岑梓:“???”
她避开前面的女子们,站到街边,看着顾璆鸣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