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逃难的时候,乘客们都还带着随身行李,?不论贫富,好歹手上有几件衣服,?真正空着手的,也就只有船员了。
自以为会等到人家上供的富人们下不来面子,最后只好默认。心里却急得一批。
这小半个上午下来,?没吃的没喝的,眼瞧着平民们粗糙地建起来了棚屋,他们光看着什么进展没有。想到晚上又得围着火堆露天而睡,心里就特别难受。
随着人们工作,?关于水源处有鳄鱼的消息也传了开来,相熟的人互相千叮咛万嘱咐,?要去打水一定要带上武器几人成群,千万不要落单,也别下水游泳洗澡。
富人们不知情,?还是顾璆鸣找了他们这的一个憨厚大叔过去透露的。
他倒是想看这些眼高于顶的人吃瘪,可若是真有人栽了,他之前那一番作为也可以说是白瞎了。他不管这些人要怎么作死,上门给鱼送菜就是不行。
而如他想的,富人们完全打消了去河边取水的想法,反倒平民们除了警惕之外,不以为意。
他们这一堆十几个除了两三个女性,都是大男人,第一次上手干活手生,速度慢,但倒也很快有声有色起来。
岑梓见建屋子上了轨道,动起了小心思,把顾璆鸣拉到边上嘀咕了一番。
工具有限,别看他们一伙人都在干活,除了砍树磨木头的手里有工具,其他都是用石头砸,不然就是挖泥搬泥,打算混合着木头盖房,劳动力过剩。
岑梓拉着顾璆鸣,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忙着,我们去找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