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的顾璆鸣憨憨傻傻的,有些还穿着女装,直到十五六岁的年纪,照片就开始千篇一律的严肃,只有背景上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才会笑得灿烂如同傻子。
岑梓思忖,若不是顾璆鸣在游戏中一不小心暴露本性,然后自暴自弃,也许她现在见到的,也只是装模作样精英又小气严谨的老板。
想到顾璆鸣在自己面前任性傻气的模样,岑梓不自觉地柔和眉眼,轻轻浅笑。
顾璆鸣深吸了口气,孤独寂寞地在一边喝茶,心里面却很高兴。
自古婆媳问题最麻烦,顾璆鸣了解自个儿老妈恨不得早点他成婚生子的迫切,可人与人之间,也是存在眼缘这个说法的。顾母性格有些憨憨的,看人基本靠第一印象,岑梓又温和有礼,眼下相处融洽,今后基本不会有矛盾。
至于顾父,只要顾母同意了,他就没有意见。
说了些闲话,顾父总算再次露面。
距离他消失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人一改先前的随便样,穿的那是衣冠楚楚,还喷了两下香水,头发都抹了胶。配上那一张本来就看着严肃的脸,瞧着颇有威势。
岑梓不自觉挺直了脊背,矜持道:“伯父。”
顾父点点头,刚要在沙发上坐下,被顾母一脚踹了过去。
顾母骂道:“在家里装腔作势做什么?把儿媳妇都吓到了,还摆着张臭脸!”
顾父贼委屈了:“我这不是怕太草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