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梓眼睛微亮,不知道有没有春藕。也许有田螺也说不准。
田螺常以泥土中的微生物和腐殖质及水中浮游植物、幼嫩水生植物、青苔等为食,没有动物昆虫,总不至于连浮游生物一类的东西都没有吧?
岑梓卷起裤腿,哆哆嗦嗦下水,摸到田螺的时候简直喜极而泣,又在近水区域扒拉到了两个藕。
总感觉这轮游戏就是种田求生,她真是太难了。
随意应付了下吃喝,岑梓干脆埋头研究土地。决定将附近掘个遍,看有没有什么意外之喜。
比如刨出个萝卜、土豆、生姜什么的。主要也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有这片宝地,暂时不缺吃的,用水就还是去老地方打井水就是,来来回回也好消磨时间。晚上依旧住在家纺店,至少床铺啥的睡得舒坦。
第三天,扒了半天地,岑梓砸了辆公共自行车,骑着扁轮的自行车气喘呼呼地将周围转了一遍,从犄角旮旯出翻出一个生锈的打气筒,将轮胎气充足,勉强算是给自己找了个交通工具,可以去更远的地方探索。
第四天,岑梓注意到一处破旧玻璃都破碎大门处被围墙堵住的面粉厂某走廊有晒着的衣服,激动地难以自抑。绕着面粉厂转了一圈,小心翼翼从桥边下去,扒拉着一人宽的小路,从面粉厂临河的小矮房里钻了进去。
绕了一圈面粉厂,岑梓可以确定这应该是将近四五十人某段时间的避难所,但这些人走地匆忙,除了落下的炊具、生活用品,还有一些尸体,没有活人的身影。
看不出离开了多少,少说好几年。
内里的东西倒是省了岑梓很多麻烦,甚至还有数量不少的蜡烛。可见这个面粉厂在这些人避难的时候就已经废弃了。
岑梓失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