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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清筠顿了顿,知道瞒不过去,只好说:“切药材的时候划伤了。”

江殊澜立即蹙起了好看的眉。

临清筠前世与她一起住在竹院时便常帮林老先生切各种药材,他从未因为这个受过伤。

“我看看。”

临清筠笑了笑,温声道:“林老先生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澜澜不用担心。”

但看着临清筠被纱布包扎着的那几根手指,江殊澜实在很难放下心来。

手指上的皮肉不算多,受伤之后也大多会自行止血愈合。若非真的有必要,伤口一般不会被包扎起来。

江殊澜意识到,临清筠又受伤了一次。

即便伤在手指上,对于常年在战场上拼杀的他来说或许并不算什么,江殊澜仍心疼极了。

江殊澜轻轻托起临清筠受伤的左手,安静地凝视着那些白得刺眼的纱布。

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前世重病的是她,临清筠从未有过任何病痛和伤势。

可这一世,自从她接他回城那日起,他身上便总是带着伤。

甚至到了今日,惯用各种兵器的临清筠竟会被切药材的刀伤到。

她不难猜出应是因为她忽然染了风寒,他心里着急才会忙中出错。

心底的自责越来越深。

看着江殊澜不加掩饰的心疼,临清筠幽暗的视线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沉沉地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