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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奈临清筠比江殊澜更能忍耐,无论她如何撩拨,他都只是抱着她, 轻哄着她乖乖睡去。

林老夫人只说要他们节制一些,却没说让他们彻底禁了亲近之事, 江殊澜觉得临清筠实在是过于克制了。

要么就每回都要将她的体力耗尽才肯罢休, 要么就干脆什么都不做,江殊澜从未如此清晰地觉得, 临清筠其实在某些时候是有点极端的。

与临清筠说好了明日会一起“作画”, 江殊澜今夜就没再勾他,很快便窝在他怀里安心睡去了。

但临清筠今晚其实变得更加难以入眠。

前几晚江殊澜都会在睡前诱着他亲近一会儿,临清筠按捺着用温柔的吻安抚她,却也隐隐因为她对自己的依恋和欲求而心生愉悦。

不只是他需要她, 她也如他一般, 会想要他。

这个事实带给临清筠的满足感,不比他与她抵足缠绵时的少。

可今晚江殊澜却好似不再想要他了。

临清筠一直拥着江殊澜, 感受着她熟睡时轻缓的气息一点点与自己的气息相融,用目光认真而细致地描摹着她安静的睡颜。

她不能不要他。

夜深时, 临清筠不舍地轻轻松开怀抱,吻了吻江殊澜的颊侧,才悄无声息地从屋内暂离。

不远处的山林间, 夏问正和临清筠说着什么。

“将军, 东宫那边近几日便应会有所动作, 皇后也已相信那药制成了。”

临清点了点头,沉静的目光仍看向江殊澜与他的那间小屋,问道:“鸣冤的百姓如何了?”

“近几日都被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