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往前走吗?”江殊澜问。
不是已经接过吻了?
临清筠低低地笑了笑,“心满意足地接完吻,澜澜便不用我了?”
江殊澜被他问得面色羞赧,窝在他掌心的柔荑不自觉紧了紧。
用或不用的……说得好像她怎么他了似的。
“想带你去个地方。”怕把人逗得太羞了,临清筠适时解释道。
江殊澜默不作声地跟着他继续在这条小路上深入。
又走了一会儿,直到在一处偏僻的假山后停下,江殊澜才意识到临清筠想带她来看什么。
在假山后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两株已半人高的玫瑰。
与御花园里那些由人精心侍弄的花草不同,这两株玫瑰更像是扎根在此后便自顾自地肆意生长着。
野蛮,蓬勃,自由。
“这是……”
“是以前长在御花园里的玫瑰。”临清筠温声说。
“可那些玫瑰不是都被换成了牡丹吗?”
那些雍容华贵的牡丹被照顾得很好。整座御花园里一株玫瑰都没留下,江殊澜知道应是江柔很不喜欢。
临清筠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是你和先皇后亲手种下的那两株,我让人留下来种在了这里。”
听闻宫中要重整御花园时,临清筠便让人把这两株玫瑰移到了这处僻静无人打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