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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澜脑中一片空白,半身发麻。

即便前世两人成婚后,临清筠再难耐想要,也从未这样直白地说过,只是会在动作间泄露他的心思。

江殊澜声音微绷,顺着自己的心里话说:“不怕的。”

“若是与你,做什么都可以。”

临清筠浑身僵硬。

墨玄峤的出现不断刺激他的心神,临清筠察觉到自己正在放纵那些恶意滋生。

他快要装不下去了。

临清筠以为自己借着莫须有的酒意试探着说这些过分的话,会让她怕他,躲他。

如此一来,为了留住她,他便能继续忍耐和克制自己身上的劣根性,而非放任其不断生长。

每句话说出口前,他甚至都做好了会被她嫌恶的准备,也想好了解释的说辞——饮酒误事。

虽借口有些俗套,但只要他好好演,她会信的。

她不是已经相信他是个谦谦君子了吗?

但江殊澜却说,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毫无戒备。

经年妄想一朝有了实现的机会,临清筠却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该如何反应才是她想看到的。

又或者他用这些逾距出格的话试探她时,她其实也想看看,他是不是如范明真那样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