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直觉秦江春同康平长公主之间有什么过节,态度不如先前热络,“有机会自然是。”
最后由秦江春将康平长公主送出去。
“这人呀,莫要选错了路,你说对不。”康平长公主笑容和蔼,看向他时,目光柔和,像是在看一个满意得不得了的后生,“我这辈子,最厌烦挡了我路的人,侯爷明白?”
“明白,但是时间也掩盖不了真相,总是该要为枉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不是么?”
“侯爷不肯松手了?”
“何为松手?”
康平长公主只是笑,她看向面前的男人,容貌无双,举止进退有度,浑然翩翩公子,一如多年前的某个人。可惜呀,都是不长眼的人。
不长眼的人都,该去死了。
她转过身,提醒一声,“冬天还没有过去,天气仍旧是冷的,侯爷还是多保重身体吧。”
康平长公主的到访,让秦江春多了一层戒心。不过先倒是不急着安排,而是先回到落晖院。
老夫人在屋子里等着,见她过来眼皮子都没有抬起,问了声,“走了”
“才送走。”
老夫人抬了抬手,原本替她捶腿的方嬷嬷见状走出去,在门口守着,“你同她有什么牵扯,她这一两年都没有在人前出现,今日倒是特意过来一趟。”
有些事情瞒不住,秦江春就将赵家和苏九年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现在已经找到了大部分的证据,能够证明赵家的冤屈。”
“当年赵家的事情确实古怪。”老夫人先是生气他一声不吭旧就掺和到这件事情中来,后来想想康平长公主都找上门,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指责也没多少必要。
她坐正了身体,眼窝深邃,目光仍旧清明,“你是说苏九年那丫头是赵家唯一的后人?”
“是,她娘亲便是赵屈黎赵大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