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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在嗷嗷惨叫的青年一个个吓傻了,拼命的减小存在感,林清岳一棍子砸在旁边的一个青年身上:“张志涛吩咐你们的?”

青年拼命的捂着命根子,害怕死了,“是是是,是跟在他身边的方子说的,他给了我们一百块钱,让我们干的。”

林清岳:“赵政的事情,也是你们干的?”

那青年拼命的摇头:“那是方子自己干的。”

林清岳似笑非笑:“是吗?”

他用棍子又砸向旁边的一个青年的腿根,“让你说话呢。”

那青年脸都吓白了,这要是再往上一点,他就废了,他道:“是是是。”

林清岳:“到了局子里,该说的实话,就开口说。”

旁边的几个青年都赶紧答应,就怕被废了,打群架被废了,那只能自认吃亏啊。

他们宁愿去坐牢,宁愿去农场,也不想成个太监啊,那真不如死了算了。

秦韫领着蜜宝和丁睿安在旁边等着,蜜宝不害怕,但她有些难过。

“很多人刚开始都是善良的,就像农夫与蛇,善良的人碰到的蛇太多了,最后就变得冷漠了。”蜜宝道。

秦韫拿出了一枚大白兔奶糖,“吃块糖,心情就会好起来了。”

蜜宝:“秦韫哥怎么会有奶糖?”

“买了一些,给我外公外婆寄过去,麦乳精要票也不好买,大白兔奶糖不要票。”秦韫将糖纸剥开,递给她。

丁睿安也等着秦韫给他一块糖压压惊,结果没有等到。算了算了,吃雪糕压压惊,就是雪糕已经化了大半了,他便撕开袋子将糖水喝了,接着吃雪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