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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奏请很快得到了严厉的申斥,随之而来的还有立法司的官员。

朱偿被迫听了一耳朵的武朝律法科普,如今的武朝早已废除妾室制度,如朱偿这样的行为甚至够得上贩卖人口罪。

被人训得跟孙子一样,朱偿甚至没有时间愤怒,便找上了丞相。

“武朝陛下到底是何意?我进京已经近十日了,请求召见依旧没有应允。”朱偿焦头烂额,总感觉有特别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丞相亦是一脸忧色,武朝要求朝拜,但人来了又不见。

无论是先前的陪同京中游览,还是出席阅兵,都证明武朝知道他们来了,甚至从昨天的武朝日报上看,邵瑜有时间出席京郊的学校剪彩这样无关紧要的活动,却要故意晾着两国国主。

每多等一日,朱偿便多焦躁一分,他的精神状态也肉眼可见的差了起来。

虽然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甚至从不限制他们外出,但朱偿依旧觉得像是有一把剑悬在头顶。

如此又熬了二十天,朱偿终于见到了邵瑜。

邵瑜也没有和他说别的,问的是类似“吃的好吗?住的好吗?”之类的废话,朱偿自然不敢说半点不好。

说了半个小时废话后,邵瑜身边的人就开始提醒朱偿告退。

朱偿接到暗示的时候还是满头雾水,但也不敢当面有任何不臣之举,乖觉离开。

回到驿馆后,朱偿立马让丞相写奏折,只道出来日久,思念故乡,请求返回句丽。

奏折很快有了批复,只道国主远道而来,应尽兴而归。

朱偿被迫留了下来,但每隔五日便上书一次,只是回复依旧,他和隔壁的戎羌可汗成了一对难兄难弟。

在京城待了一个月后,句丽国急报送到了他手上,只道武朝人在句丽搞投票。

愿意归顺武朝的句丽百姓,可以享受和武朝百姓一样的待遇:分配田地、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