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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嫔为此没少皱眉。

她对僖嫔哭诉道:“本宫也真是晦气,原曾想好好照拂她,将来也不至于膝下空虚,有个依靠,如今她生了这么个孩子,回头出什么事,本宫又得落下埋怨。”

僖嫔心里有幸灾乐祸,先前端嫔不还拿那拉贵人在她面前炫耀吗,如今可好了。

但她把心思隐藏的极好,道:“端嫔姐姐,您别多想,您的苦心万岁爷总能瞧见的,再说,万岁爷如今常去咸福宫,于您来说,不也是好事?”

僖嫔本意不过是调侃几句,却误打误撞让端嫔醍醐灌顶,醒悟了。

是啊,那拉贵人指望不上,她现在难道还不能指望自己?

再说了,旁人生的终究不如自己生的亲近。

于是。

隔日,小阿哥夜啼的时候,那拉贵人在哄着的时候,端嫔就过来了。

瞧见端嫔过来,那拉贵人怔了怔,却又很快收回眼神,拍着小阿哥的后背,“不哭哦,娘的乖孩子,不哭。”

端嫔露出担忧的样子,哎呀了一声,“这孩子哭了好几天了,要不要紧啊?”

那拉贵人没搭理她,也没打算行礼。

端嫔先前气得半死,可现在她也知道自己拿那拉贵人没办法,如今万岁爷和太皇太后都对那拉贵人有愧疚,就算是那拉贵人要把咸福宫拆了,只怕那两位都不会有句二话。

她看向奶嬷嬷,问道:“本宫听说小儿夜啼是惊着了,可是有这么个说法?”

奶嬷嬷小心地觑了那拉贵人一眼,见她没说话,就谨慎地回答道:“民间的确是有这种说法。”

“那这么着,可得让万岁爷过来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