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导演揉了揉耳朵，“哈，你精神力s等！”他们是捡到了什么大宝贝。

“嗯……”

导演忍不住大笑出声，“我可以将你精神力等级公布吗？”

裴不言有些诧异，了解来龙去脉以后，他笑道，“导演，不急，我觉得这料还不够猛。”

导演一愣，“什么意思？”

“就是黑料还不够多，咱们可以再添一些，比如……我其实吸过毒，我已经交往过八个女朋友，三个男朋友，有过四个孩子……”

导演已经呆了，“这不一听就是假的吗……”

裴不言挑了挑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咱们给它添点柴让火烧的更旺些，先将热度炒起来，我后天会去南青大学做一次精神力测试，测试完以后直接公布，直接洗白，这一下应该能有不少流量，我会趁机发博推宣传咱们节目的，导演，你准备给我多少宣传费？”这个时代的娱乐圈感觉还不如之前呢。

这个时代？之前？

裴不言只感觉刚才之前的想法来的莫名其妙，甚至奇怪到了极点。

导演看着裴不言咽了咽口水，这一波操作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感觉这家伙能直接开娱乐公司了，或者当宣传总监也不错，“那……要是真有效果，给你……给你这个数？”

“可以……”

导演突然反应过来，“你不是已经测试过了吗？为什么还要测试，而且南青大学会带你去测试吗？现在也不是招生时间啊。”

“之前那个星球，测试仪到顶只有s级，校长怀疑我精神力可能不止s级，就给了我南青大学一位老师的联系方式，让我来测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