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师兄……顾师兄……”叶都根本就没有听清楚顾含玉的声音，也未曾看清顾含玉的动作。

“你能再教一遍吗？”

顾含玉求之不得，面上温润如玉，“是我的动作太快，这回我慢慢的行画，叶师弟你仔细看。”

叶都认真地点点头。

顾含玉还在讲解，叶都突然脑海里有了一根细密的线，他反手抓住了顾含玉的手，自己用顾含玉的手画出了金刚符。

“我成功了顾师兄！”叶都松开顾含玉的手，高兴地拿着金刚符，那样子看得顾含玉有几分晃眼。

“叶师弟很厉害。”顾含玉低头看自己的手，他也笑了起来，翩翩青衣，金色的光粒从树叶缝里落在了他眼底。

“明日就是外门大比，叶师弟只要发挥稳定就能进入内门。”

叶都拿着符和黑剑，看见顾含玉又从他的腰间取下了一个香囊，顾含玉低头挂在了叶都的腰间上。

“这里有我准备的基础符咒，能对你的比试起辅助作用。”顾含玉正待松开放在香囊上的手。

从头顶里突然传来低低的声音，压抑着不明的情绪：“顾师兄，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一只宽大的手掌强硬地放在了顾含玉的手指上，阻止他的手后退一步。

一滴一滴的眼泪突然砸在了顾含玉的手背上，顾含玉还被叶都突然的强势弄得心脏突然紧缩了一下，待一滴一滴眼泪落在手背时，内心里软了半截。

不用看也知道，叶都一定在掉眼泪了，眼角泛着薄红，顾含玉心想嘴唇应当是委屈地紧抿着，顾含玉当下就注意到按着自己手的另一只手在发抖。

叶都哭得稀里哗啦。

“叶师弟，为何要问这个问题？”顾含玉觉得自己挺无耻的，他就喜欢看叶都哭，还挺喜欢逼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