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含玉心生怜悯之情，露出温和的笑容。

半晌懂得符咒的弟子们也瞧见了半空中的场景，他们面露惊愕。

“这怎么可能，这是成功了？”

“用这么丑的剑竟然成功了？”

叶都惴惴不安，他红了眼眶，还强忍着没有掉眼泪。估计离掉眼泪的时间也不长了，顾含玉加快了脚步。

叶都心想顾师兄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来捣乱的，什么都没有带就来符咒峰听顾师兄讲课，顾师兄是不是对他有了不好的印象，叶都垂头丧气，昨晚已经让顾师兄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次又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叶都越想越想哭，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叶师弟，给你的符纸。”顾含玉温和的声音传过来，他笑了笑瞧见叶都想要把头缩进衣领里的可爱举动，嘴角的笑意更深：“叶师弟你来了，我很高兴。”

叶都抬起头来，怯生生的望向顾含玉，眼中含着期待：“顾师兄真的吗？”

顾含玉笑着点点头：“叶师弟，你的符咒学得很好。”

叶都相信顾含玉这样的好人一定不会骗人，他看见顾含玉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破了皮的嘴唇，害羞起来。

顾含玉对上叶都漆黑的瞳仁，里面波光荡漾，宛如潭水，顾含玉心中一动。

顾含玉：“叶师弟……”

叶都：“顾师兄……”

“顾师兄你先说。”叶都脸上升了热，他不敢对上顾含玉那双含笑的眼睛。

“叶师弟，你昨晚想喝的酒，我从师尊那讨要了一坛过来，等会送到你的屋子里。若是你等不及了，可以去我洞府里坐一坐。”顾含玉停顿了声音，尾音意味不明：“叶师弟可以跟我一起回去。”

叶都又想起了自己酒醉后强迫了顾含玉，叶都对上顾含玉的眼神，本来拒绝的话咽了下去，“顾师兄，我跟你一起去洞府里取，不麻烦顾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