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在认真听课。纪岁故意对着谢时的耳垂吹风，暧昧的咬他的耳垂。

谢时抬头看，只觉得耳垂濡湿，还有点痒痒的。

他低头垂眼继续做笔记，纪岁坐在他腿上，静静地搂着谢时的脖颈，和谢时贴了又贴。

犯困，纪岁闭上眼睛，虽然鬼不会睡觉，但老师的声音太催眠了，纪岁整个鬼都想要昏昏欲睡。

下课铃响了。

“嘭——”水杯以一种扭曲的方向泼向了容云羽。

容云羽怀疑自己眼花了，明明是要泼给谢时的。

谢时收拾书包准备离开，走到男厕所就被一阵妖风刮了过去。

冰冷的气息凑近，擦过耳边，纪岁的手指落在他的裤腰上。

“你干什么？”谢时感觉自己的后背贴在冰冷的墙上。

纪岁拉长嗓音，心里冒火：“谢学长，你说呢。”

“我知道你在课堂上。”

纪岁一愣，他如果是人脸就红了，是鬼反正也看不出来：“你怎么知道。”

“你的气息。”谢时牵住它的手：“我记住了，纪岁。”

“你听课了吗？”谢时问。

“我没。”

“今天讲的是骷髅，从骷髅的骨头能看出一个人的皮相和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