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没惹我,自己个心里最清楚。主子又不在,现下扮可怜给谁看呢。”见封儿哭,安溪本来也不想继续吵下去。
但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她属于是骑虎难下。
“好好好,你厉害,我说不过你。”封儿捏着帕子擦去眼角的泪。“我离你远些就是。”
说罢,封儿也忘了自己来找安溪是有话说的,转头便走了。
“诶,封儿姐姐。”莺歌作势追了两步,便折过身来。
安溪瞧上去似乎有几分懊恼,莺歌抿唇走上前。
“安溪姐姐,何必同封儿姐姐置气呢。”
“我没有。”安溪摇头,嘴硬得摇头。
“人都有亲疏远近,咱们做好自己应当应分的,不愧于心便是最好的。封儿姐姐素来体贴入微,主子喜欢她陪着罢了。”
“你的意思是,她跟主子是亲,我是疏。她是近,我是远?”
安溪最在意的本来就是这个,偏生这莺歌假装劝架,实则暗地里挑火。将安溪适才的懊恼后悔都给劝没了,一时又涌起火气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呀。”莺歌忙打了打自己的嘴,“我只是随口说说自己看到的。”
“你才来几天,懂什么。”安溪瞪了莺歌一眼,随即一把推开那碟子红豆糕,也气冲冲的走了。
莺歌这下可没再跟,她就算做戏也是有些脾气的。
眼睁睁的望着安溪负气离开,莺歌自顾自拿了一块红豆糕放进嘴里。也不知这安溪怎么就突然跟封儿闹翻了,不过也好,如今她努努力,再多加几根柴,叫这熹妃后院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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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枫用晚膳时,瞧安溪并不在,便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