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是臣妾胡言乱语了。”年氏慌忙摇头,按下不敢再提。
“宫中空穴来风之事不少,后宫不是潜邸,你既是妃位便不可什么事都搁在心里。朕先走了。”
望着帝王不紧不慢离开的身影,年氏微微蹙眉,皇上这算是信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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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枫午间便接到雍正要过来的消息,她对皇帝并不好奇。相反她比较在乎的是原主那个便宜儿子,弘历。
孩子这几日去了蒙古,听闻额娘病重便寄了信件回来,言辞恳切字字关心。并说他已经在路上了,看起来颇为孝顺。
若枫没当过额娘,自己又是个替代者,她害怕被发现端倪。
算算日子,弘历怕是今晚也要到。届时一家三口吃饭……若枫觉得头疼。
然再怎么头疼,也要硬着头皮准备。
她亲自下厨做了父子两人都爱的鸭掌,其余的菜交给小厨房安排。
坐在镜前,若枫望着额头上的伤疤,今日才开始结痂隐隐约约透露着粉色。她瞧了一眼桌案上用以敷面的珍珠粉,咬咬牙将伤疤上拍了两层。
很疼,却也不能完全遮盖住。珍珠粉放在伤口上,有极大的刺激感。可为了博取好感,她不得不做出些牺牲。
晚间,雍正果真准时到了。
若枫不像其他妃嫔出门迎接,只是在内殿门口远远站着。
原主记忆中的雍正并不形象,虽说二人有个儿子,却并不算熟悉。就连脸都是模糊的,若枫静静站在原地,望着雍正越走越近。
那个模糊的影子逐渐丰满,原来他长得并不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