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好看。
不让亲老子祭拜,这是做儿子的干得出来的?
短短几天,他已经看出来贺应浓对钟声晚十分看重,贺应浓看在钟声晚的份上,哪怕不想让钟声晚觉得他冷血无情,也该让步吧
被称作“儿媳”,钟声晚觉得有点怪异。
虽然他和贺应浓领了证,但两个人是同性不过同性婚姻法施行还没有多少年,称呼这块儿的确很乱。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他握住贺应浓的手,对想借着自己争取权益的贺清海道:“贺大伯,浓哥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不用担心。”
贺应浓原本因为贺清海的这一出脸色冰冷,闻言面色和缓下来,捏了捏钟声晚的手指。
贺景兰觉得贺清海好丢人现眼。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将人拽过来,但钟声晚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他一顿,他一点都不想让对方再注意到自己。
算了。
自求多福吧。
反正贺清海这个当他爹的也不是什么好鸟,当初对他妈那叫一个信誓旦旦,现在也不提了
管他去死呢!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贺清海涨红着脸退了回去,最终和其他人一起祭拜。
贺姑姑看着亲哥哥这般,心中又是悲哀又是解气,但比起贺清海如今受点脸面上的苦楚,当初贺应浓被非打即骂,那才是真的可怜。
她已经有了选择,纵然心软,但到底没有说话。
心中更觉钟声晚这样一个活泼可爱可软可硬的孩子,真是太适合自家外甥了。
钟声晚正好也在想贺姑姑的事,确切的说注意力在贺姑姑的丈夫陈阳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