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看不见路。
钟声晚:“那还是背吧,我很重的。”
他们走的不快,但回头一望,回别墅的话居然有好一段路了。
贺应浓背过身弯腰:“上来。”
重什么重。
穿着羽绒服,那腰都快一把能攥过来。
钟声晚趴在贺应浓背上,出乎意料的稳当和舒服,除了演戏需要,还没人背过他呢。
他揽着贺应浓的脖子,时不时问一下累不累。
贺应浓说不累,还能抽空给他讲一些往事,爷爷带他来林子里跑步,看鸟,冬天还逮住过兔子。
钟声晚:“兔子呢?”
贺应浓:“烤着吃了。”其实没有,那只兔子在雪地里冻伤了,他找了个笼子养起来,养好就放走了。
到别墅,能看得见贺家其他人出来活动。
钟声晚凑到贺应浓耳朵边:“谢谢老公,老公辛苦了。”
贺应浓偏了下头,不过钟声晚在他背上,再偏头也看不见,他轻拍了下钟声晚的腿,算是回应。
钟声晚:“我下来吧。”
贺应浓没有答应,直接将人背上楼,也不在乎贺家人的打量和惊讶。
他自己也惊讶。
小时候的习惯会伴随终生,贺应浓在贺家人面前已经习惯了强势和冷漠,这样温情的样子,绝不会出现。
但现在好像没所谓。
因为背上的小孩儿不舒服,所以其他的东西都不在考虑范围内。
贺清海在客厅喝茶。
他记忆中父亲还在的时候,就经常在客厅喝茶,那在他看来是一家之主的象征,虽然贺家现在没有在他手里,但边边角角的慰藉,能有的还是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