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让他再做一副。”
他果断拒绝:“不用了。”
他原本是想买一副送给林晓更,但大可不必这样大费周章。
倪末当然也不会上赶着送他,低头要去系安全带,动作忽地一滞。
在上车前,她就知道这车一定是沈识寒的,车身上除了喷着彩色的画,还充分演绎了一句:甲骨金文大小篆,隶楷草行一大串。
车内同样华丽夸张,连安全带上都不知被谁按了张贴纸。
她默默系好安全带,旁边沈识寒忽然问:“不用开窗?”
倪末抬头,有些不明所以,下一刻,沈识寒像上回一样,直接将手腕伸到了她鼻子前,那股有几分熟悉的清爽味道便劈头盖脸地压下来。
倪末下意识往后靠,只听他问:“不难闻?”
他边问边将手越送越近,倪末退到不能再退,“嗯。”
她忽然发现,沈识寒很爱搞突袭,尤其喜欢在人不防备的时候做一些测试或是观察的动作。他似乎天生就是自来熟,以致于面对任何人,比如并不熟悉的倪末,都可以将社交距离拉得很近。
社交达人在得到倪末肯定的回答后,很是自豪地收回手。
他原本没有放在心上,是出门前喷香水的时候忽然想起,上回倪末没有像先前那样排斥他身上的味道。
他几乎每天都在换香,这次为了确认,甚至在喷上新香水后,还特意返回浴室重新洗了个澡,再换回上次用的那款。
用香虽是个人自由,但肯定是不被身边人嫌弃最好。
沈识寒此刻舒心地往后一靠,皇帝起驾般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