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末说不出口,沈识寒果敢地猜测:“说柴暃勾引了他?说柴暃在撒谎?”
“就是这样,暃暃有时候就是很固执,她说得让安安知道男人不可信,一开始死活不让我跟安安解释。后来罗尼走了,我就告诉给了安安,她坚持要听录音,我还是没给。”
“所以薇诺安就再也不相信男性了?”
“她确实受伤了,不过她本来也不喜欢跟异性交往。”
“但她为什么一直生柴暃的气?”
“她不喜欢受欺骗,有一阵她也不怎么理我,觉得我是暃暃的同伙。后来想明白了,又拉不下面子跟暃暃说话。她跟暃暃之前只见过两次,没什么感情基础,暃暃又总爱逗她,她不喜欢那些玩笑,就更不愿意理她了。”
沈识寒又感叹,“人跟人之间挺有意思的,明明很关心对方却死活不肯说话,我要是社会学的学生,就跑来观察她俩了。咦?不对,我要真要做社会观察,应该把你列为重点观察对象。”
倪末笑,“你要观察我什么?”
“啊?你不知道?”他单手撑着脑袋,压过去亲她额头,“观察这里,”又亲她鼻子,“这里,”紧接着是脖子,“还有这里,哪里都观察得仔仔细细的。”
倪末推他,说他不正经,他故意装流氓,“这才哪到哪儿?要不是手残了,你会觉得我更不正经。”
倪末对他的嘴皮子功夫已经免疫,可等他真动手动嘴,她又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