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观烛,是最强的。
夏蒹闻着少年身上的檀香味,将脸靠在他胸膛上。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听见裴观烛的心跳声。
夏蒹眼睛看着即将临近的大门,外面是葱葱郁郁的绿,有大片大片的阳光进不来,导致用眼睛看外面都是一大片暖阳染上刺眼的绿。
终于要离开阴庙了。
但她却莫名其妙的,想让这段路再长一些。
少年的胸膛单薄,给人感觉,就像是漂亮的白骨覆上了一层苍白美丽的皮。
隔着他身上柔软若云,染着体温的衣料,夏蒹又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夏蒹,”
有东西滚到她怀里。
夏蒹微顿,视线往下,看到怀里被扔进来的白色平安符。
“这若能让你安心,”夏蒹抬起头,看着裴观烛的眼睛,黑漆漆的瞳仁儿,眸底坠着明湖般的亮,能清楚从他的眼睛里找到她自己的倒影,“便还与你。”
“给了我,你用什么?”
“我有 ”他手想往自己腰间勾,但到底抱着她,又不想不稳当,微蹙了下眉笑道,“我有夏蒹要我做的娃娃。”
“娃娃?”夏蒹眨了下眼,想了下才回过神,“晚明你说的,难不成是晴天娃娃?”
“嗯,”他点了下头,“对,那娃娃是叫晴天娃娃来着。”
“但人家是用来求晴天,”夏蒹哭笑不得,“可不是辟邪保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