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清楚喜欢这人的人可能有很多,可盛不离一想到便依然不高兴。
一路上都有些闷闷不乐,沉默地抄手抱胸。
郁止见他好一会儿不出声,转头看他,轻声哄道:“生气了?”
“我开玩笑的。”
盛不离不搭理他。
郁止要去握他的手,盛不离没阻止,却依然没搭理他。
直到回到酒店,郁止进了浴室,正想着怎么哄盛不离时,似乎听见有开门关门的声音。
难道因为生气离家出走了?
郁止加快动作,洗漱过后,连头发也没吹,就这么走了出来,所幸这个天气不吹头发也没事,一会儿就能干。
几个调音声响起,郁止转头,便见盛不离手里抱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吉他。
吉他不算大,通体黑色,光泽无比,看着简洁大方又贵气。
盛不离将之拿在手中,调音过后,一段音乐流畅自然地从他手下弹出。
“哪来的吉他?”
郁止走过来问。
这时他才瞧见,一旁的小矮桌上摆着一瓶红酒和两个红酒杯,其中一杯底部有些许红色。显然已经倒过,并且被人喝了。
再往盛不离的方向嗅了嗅,嗯,没错,是他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