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逐月看了看手里的画,心想要是非要把印章要回来,这副画岂不是也要还回去?
心里那点要计较的念头被打消。
……算了。
看着这副画技高超的作品,一个疑惑浮上心头。
他是存不住问题的,于是没一会儿,郁止便收到了他的疑惑。
【先生既与将军相熟,为何后人中却没有姓名?】
郁止摩挲着纸张,他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他还有个名字。
他想让叶逐月自己发现,另外,他也想知道,在这么多破绽证据面前,爱人究竟能误会多久。
秉承着不坦白的心思,郁止只能写下另外的原因。
【过往数千载历史中,能留下姓名的又有几人?郁将军是郁将军,留名青史这种事,可不讲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叶逐月无语,这人究竟是在逗他还是在真的自谦?
【先生若是鸡犬,那这世上也没多少人了。】
凭这一手字和画,这人怎么也不应该没有姓名才对。
郁止不由轻笑,眼眸中皆是愉悦。
被夸总是高兴的,尤其夸他的还是心上人。
只是这位夸人的似乎没那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