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方面。
他继续往后退,抓住温良的手,“媳妇儿你休想骗我,我又不傻,怀孕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运动,你是男子,时间还要加一个月,前四个月和后四个月,不能胡来。”
温良惊愕地看着他,“你从哪儿知道的?”
他怎么不记得这傻子有什么机会知道这些,至于从前会不会知道,那多半也不可能,谁会对个傻子将这些?且他认识傻子的时间也没那么久。
郁止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啊?我找大夫问的,媳妇儿你太不乖了。”
温良更莫名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担心你和孩子啊,大夫还夸我是个好相公呢。”他表情似乎带着些得意。
温良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
说不上来是什么,就是仿佛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上的人,原来还有另一种味道,奇奇怪怪,他却并不讨厌的味道。
有点像小时候偶尔得到母亲奖赏的栗子糕,带着些微甜味,他狼吞虎咽,吃得满口都是香甜的味道。
被母亲瞧见,便迎来她毫不留情的一个耳光,伴随着几句尖锐的斥责和嫌弃,他却毫无感觉,只回味着满口香甜。
思索间,温良拉住郁止的腰带,强行将人拉到自己身边。
“那我说,我已经四个月了,我们可以胡来了呢?”
他现在很饿,很馋,很想尝一尝,眼前的人是不是和记忆里的栗子糕味道一样。
香甜可口。
郁止:“……我失忆了吗?”
万万没想到,这人为了吃肉,竟还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