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指挥,用原本便是我的旧物充作礼物相送,这可不厚道。”
谢辞:“……?”
他看了看这玉佩,又看了看郁止,半晌才好似明白过来一般,一边将玉佩收回,一边嘀咕道:“原来这是你……和那位的定情信物。”
郁止;“……”
他暗自抽了抽额角,语气不明地说了句,“算不上定情信物。”
“如今它既在你手里,那便是你的。”
谢辞反问:“既然如此,那我把它再送给你,有何不可?”
无奈一笑,郁止倒是无话可说,“这么说倒也没错。”
他伸出手,似妥协又似宠溺,“给我吧。”
谢辞看了看那只修长白皙,莹白如玉的手,眸光微动,却是将玉佩收了回去,“既然你不喜,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毕竟你说得对,我与它许是真的有缘。”
郁止轻叹一声,“我并未不喜。”
“它自我手里离开,便不再具有从前的意义,如今到了你手中,便与从前再无瓜葛,它是你的。”
晚间休息,谢辞闭目后久久未眠,他自怀中摸出那块玉佩,透着月光,他仿佛能看见血玉中的光泽纹路。
视线在精美却又不具匠气,反而灵气十足的雕工上,很轻易便能看出其主人雕刻时花了多少心意。
这是他的。
消息传入楚珩耳中,又是闹了好大一通,仅仅刚听到郁止说什么移情别恋时,楚珩便差点一个没忍住,要去牢里把谢辞给杀了。
当终于被劝住后,楚珩咬着牙听了下去,当听到谢辞的反应后,他稍稍冷静了一点,终于不是用暴躁的心血管,而是用脑子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