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轻烛:“!!!”
他瞪大眼睛看着郁止,后者却好似全然不知方才自己做了什么,仿佛那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吻。
他眉眼弯弯,声音温柔道:“这杯酒该这样喝,知道了吗?”
既然这么想下药,那就自己喝,左右也不是什么伤身药物,算是给这人的一点小教训。
郁止想到刚来时自己也被他下了这药,如今倒是全部还了回来,算得上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应轻烛胸口还起伏不定,大口大口喘着气,也不知是方才接吻的后遗症,还是被那杯酒气的。
他可是下了一个月的量,现在全给自己用了!
想想自己才刚解除药性没几天,如今又被迫太监,他眼睛都红了。
他死死看着郁止,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怎么就这么寸呢?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
难道是这人伪装扮猪吃老虎?
表面什么也不说,实际早已经发现自己的端倪?
郁止被他看着,态度自然,面露疑惑道:“夫人怎么了?”
“可是饿了?再等等,饭菜马上就到。”
他笑着道:“不知你喜欢什么口味,便让人多备了一些。”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深深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