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身边坐下。
两人都没看对方,静静地看着下方的比赛。
绵绵酝酿着话语,可还没想适合的台词,就见白沉站起似乎要离开,绵绵在他经过时,拉住了他的手。
白沉:“松开。”
绵绵像是执着于某个答案,猛地用了力,白沉微微挑眉,却没阻止,顺势弯下身体,将绵绵困在下方。
所有人关注力都在对抗赛上,反倒没人关注到看台上。
白沉半跪,双手撑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绵绵,绵绵半躺着,扣着白沉的手腕。
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突兀,这也许是他早就想做的。
抓住的瞬间,某种试图征服对方的情绪,仿佛顶级春药流向四肢百骸。
他没忘记,一句“你不是我的谁,没资格管我”的话,让白沉彻底与他彻底划清界限,绵绵以为宣泄过后他能冷静地对待了,可当看到这个人后,又变成了徒劳。
两人离得不算近,橙色的晚霞照在两人身上,仿佛渡了一层金光。
看着白沉没有一丝起伏的眼眸倒着模糊的自己,白沉平时很温和,他的温和仿佛覆盖着皑皑白雪,无声地阻止所有人靠近,这种冰冷能疏离任何人。
“你批的地方我都改了,什么时候能再帮我看看?”绵绵的话语很轻。
说的是那晚白沉批改的错题,他这句话已经算是道歉,白沉不可能听不懂。
绵绵在示弱,但气势没丝毫柔弱,只一错不错地盯着白沉,不想错过他的表情。
独属于少年间的荷尔蒙在他们之间传递着,绵绵身上带着运动后的热气扑向白沉,仿佛随时能融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