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耽搁直接慢了一步,桌子刚抬起就被一只狼爪子给拍碎了,屈北溪被飞溅的木屑崩的闭了下眼睛,紧接着脖子一紧他就被向南风抓着衣领给拽了过去。
屈北溪也顾不上这点些微的疼痛了,毕竟要是被x了,那承受的可就不是这点疼痛了,吓得他连忙睁开眼睛非常凶狠的瞪着近在咫尺的向南风,然后就发现这人怎么红的跟个番茄似的!
向南风也在盯着他,盯着那双黑的纯粹又清澈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的脑袋靠近再靠近——心脏开始传来麻痹的感觉——
屈北溪有些奇怪向南风怎么一动不动的,但他从不错失机会,“徒弟,为师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你!”说着咧嘴一笑,不加掩藏的坏意和嚣张却明亮的好似天上星。
向南风的心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一簇天雷从屈北溪的指尖突然冒出,而后被他一巴掌拍上了向南风的腰。
向南风脸色瞬变整个人佝偻着往后退了好几步,一手按着左腰,不可思议的震惊的看着洋洋得意的屈北溪。
屈北溪:“怎么——卧槽!”
话没说完就见向南风两步跑到窗边,利落的一撑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屈北溪下意识的跟着跑了过去抓他,手都伸出去了才想起来对方应该摔不死。
他趴在窗台上,看着向南风稳稳当当的落在草地上,姿势还有些炫酷,但起身后再一次狼狈的像是被狗撵一样往远处跑去最终消失再浓重的夜色里。
屈北溪:
屈北溪:这人、不是这狗、啊——不对,这狼!多半有点毛病!
向南风一口气跑出了医院,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当然不是累的,脑袋里还是屈北溪刚才那副劲儿劲儿的样子,他抬起手向自己发麻的腰部摸去,再一次拨通了徐绘舟的电话。
“我要考虑拉黑你了。”这是对方说的第一句话。
向南风:“我真的病了,就再刚才我和师父之间产生了一股强大的电流,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触电一样的感觉,强烈到甚至有点疼。”
“那你这是打算在他这根树上吊死,做居家好男人,绝世好伴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