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风“呵——”的笑了声,起身来到床前伸手向屈北溪的额头探去。
屈北溪下意识躲开,“干什么?”
“师父放心,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我不会对你干什么的。”
屈北溪还是没躲开,向南风摸着他的额头不发热了,瞧着对方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眼睛,里面还有着刚睡醒的惺忪和水汽,被被子遮住的半张脸看着还没有一只巴掌大,凹下去的枕头上黑色的发丝看上去非常柔软。
他弯下腰,瞧着屈北溪的瞳孔晃了下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不——他本来就是只小白兔。
“等师父好了,我们再干。”
说完起身,随意的把屈北溪垂到眼睛上的头发捋到了一旁,去饮水机那里接水去了。
屈北溪:
“师父,喝点水吧。”
向南风拿着精致的小勺子从水杯里舀了水出来,想要喂给屈北溪。
屈北溪虽然觉得被人伺候照顾很好,可是这个人要是向南风的话那就很不好!
“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
向南风把勺子和杯子放到了桌上去,“师父要我去哪里?我也受伤了也是要住院的,师父不信,我把伤口给你看看。”
边说就已经边把衬衫给脱了,速度那叫一个快,都没给屈北溪拦下的机会。
吉尼斯要有脱衣服记录,他肯定能排第一。
白色纱布自他腰上转了一圈后又绕着肩膀斜着缠了那么窄窄的一小条压着左边小樱桃的一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东西缠在他身上,愣是缠出了一种涩情的不正经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