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给自己添了一大碗米饭,呼哧呼哧地吃起来。
原本以为兔肉已经是算得上嫩了,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吃了一小口鸡肉,味蕾就完全被征服了。
家里厨娘炖的老母鸡虽然滋补,可架不住肉又硬又柴,一点回甘嚼头都没有。
小时候厓不住母亲的盛情,连肉带汤喝完。长大后,他每次就只喝小盅鸡汤,鸡肉却是连碰都不愿意碰的。
这池宴的每一道菜看似普通,可真的吃到嘴里,个中销魂滋味也只有食客自己心里明白。
两人谁也不搭理谁,就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
一边被水煮鱼辣得猛灌水,一边嘶啦嘶啦忍着舌头发麻的感觉继续大快朵颐。
像他们这桌一样的食客也很多,全都忙着吃饭。
除了偶尔加饭,加菜的声音,就只剩下唏哩呼噜喝汤的声音、碗碟和汤勺碰撞的声音、以及清晰的咀嚼声。
“林家小子,你慢慢吃,我就先回去了。”李长青心情极好,用帕子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笑眯眯地背着手走了。
林逊低头看了眼桌子上叠着的二十几个吃得干干净净像是水洗过的盘子,嘴角直抽。
慢慢吃,让他吃盘子吗?
他的手按在兜里的钱袋子上,那里有一千两银票。
原本想着怎么的也够了,可如今,他不得不赊账了。
可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干过赊账的事,一时间真的是如坐针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好在手下匆匆寻来,他才借了银两把剩下的银子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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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赚的满盆满砵,池鸣脸上也没多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