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的瞬间,易树犹如豹子一样冲向前,用力拨开陆沉昭,把手中听诊器的末端贴上周魇的胸口。
“嘭嘭嘭——”
是无法描述的。
易树从未听过的心跳声。
血液从耳中渗出,易树松开听诊器,一头栽倒在地。
守在一旁的乔远立刻冲了过来,把易树护在身后。
陆沉昭看也没看他们一眼,背着周魇继续往前走:“想完成任务就把他带出去。”
乔远看了眼陆沉昭的背影,伸手拉起易树,把他背在身上。
陆沉昭的状态依旧不怎么好,他的手指往黑盒子里陷得更深,笑着问周魇:“你怎么确认自己是邪神的?”
周魇的侧脸贴着陆沉昭的头发,刚刚精气神十足的人,眼下再说话,却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我看到了邪神的死……”
周魇慢慢讲着,没说几句就被陆沉昭打断了。
“不急,剩下的等回去再说。”陆沉昭语气中的笑意更浓,“我问你就是想试试看,你给我的答案,会不会和给易树的不一样。”
“是一个意思。”周魇说得认真,“只是给你讲得更长,更详细。”
详细得像陆沉昭和他一起经历了一次一样。
被陆沉昭背出疗养室的时候,周魇才意识到,他被带到了疗养院的二楼。
周魇眸中的颜色神了深:“所以,你违规了两次?”
陆沉昭:“次数和你一样,多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