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微不解的看向银筝,却发现银筝双眼通红,她什么时候看到过银筝这样,忙问银筝身边:“师姐,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担心我?”沈轻微转一圈:“你看,我没事。”
说也奇怪,出来她就没事了,刚刚在里面差点窒息,沈轻微头次有这种感觉,银筝睨眼她,开口说:“轻微,你等会别进去了。”
“你就在外面等我。”
沈轻微一听立马摇头:“不行。”
她说:“里面那个非同一般,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进去。”
银筝定定看她:“你体质扛不住的。”
沈轻微着急的眼睛红,她担心的拉住银筝手腕:“我可以克服。”
银筝见状突然想起她那时候为了躲开泡阴池,自己把她藏起来,后来自己受到师叔责罚,沈轻微主动去阴池,她那时候也是说:“师姐,我可以克服的。”
“不就是疼了一点吗?”小小的人双眼通红,眼睛都哭肿了,她哑着声音说:“没关系,我肯定可以克服。”
银筝心顿时疼起来,她眨眼,半晌,拉过沈轻微坐在公寓外面的石凳子上,四周寂寂,安静无声,偶尔一两只野猫从暗处飞奔而过,留下窸窸窣窣的声音,沈轻微被她按着坐在石凳上,银筝开口:“轻微,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我第一个超度的女孩吗?”
沈轻微经由她提醒才想起来,银筝很小的时候和师父出去过一次,她和自己说,师父要带她去超度一个人,想来也是和银筝颇有渊源,所以才会把没成年的银筝带出去。
月光下,银筝转头,淡淡道:“那个女孩十分可怜。”
刚大学毕业就被几个男同事缠上,她置之不理,后来那几个男同事合伙作案,将她囚禁在一个房间里,她人生地不熟,出来工作没什么认识的人,有几个同学问起来也被那个几个男同事忽悠过去,推说出差,公司方面在她旷工三日之后辞退了她,因为是实习生,都不需要她出面,就被公司单方面辞退了。
那些男同事在她被辞退后伪造在外地的记录,和同学,家人因为忙碌而切断关系。
就那么漫长的时间,她待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供几个男同事玩乐,那些人高兴了给她东西吃,给她水喝,不高兴就是饿一天,她逐渐失去反抗能力,任几个人为非作歹。
后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玩腻了,好几天没过来,她胆战心惊的撬开门锁,跑了出去,没想到还没走出多远,又碰到那群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