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察觉到了怪异。
松田警官轻咳了声,他追捕犯人时跑了两条街,进门前还在微微气喘,“总之,谢谢你帮我制服了他,不然可能会有严重的后果。”
犯人轻托着自己的手腕,面部狰狞道,“他把我的手捏断了,好痛!快叫救护车,要不然我的手就要废了——”可能残疾的恐惧让他顾不得其他,他在地上蜷得像个虾米,还滋生出了燃烧理智的怒火,“这算故意伤人吧,身为警察,难道就对这一切坐视不理吗?!”
[为什么你会觉得你有权利得到保护,你的行为完全能直接枪毙。]
犯人突然哑火,“……枪毙?”
他究竟有没有报社的自觉?
不过犯人的普遍特点便是缺乏同理心,却极度自私自我,受不得别人半点儿伤害,此时叫嚷着保护的罪犯,不管怎么看都很可笑。
“你根本没有证据,什么炸弹,什么遥控器,是你莫名其妙的上来就攻击我——”他发热的大脑逐渐冷却下来,顺势当起了被欺凌的受害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按钮而已,你按下去也不会发生什么。”
[你以为我会按下去?]他的狡辩落入我的耳朵,我只觉得吵闹,[是不是你,等你另一个同伙落网再说。]
松田警官熟练的拿出手铐,显然站在我这一边,他对着犯人明显红肿起来的手腕迟疑了一下,然后转向了另一只手。
我先他一步夺过手铐,执起犯人受伤的手腕就戳了上去,然后把自己的手穿进了手铐的另一环。
“你这是?”松田阵平讶异,
“齐木!”太宰治唤了我一声,语气有些急,
我若无其事的晃了晃和犯人连在一起的那只手,目光灼灼的看向松田警官,[好了,他跑不掉了,我们把他送入警局吧。]
太宰治攥了攥拳。
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