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半,我想把太宰治送回他的住处,但是他好像并不愿意让我知道地址。

所以我只把他放在了离废弃场有些距离,到并不算遥远的路边。

趁他把头盔摘下,又想脱下外套时,我无所谓道,[你的码,我也穿不下。]

现在的太宰治也就一米六,我站直面对他时,还能看到他头顶打湿的那缕头发。

太宰治用隐晦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我的后备箱。

他那聪明的脑袋瓜又在想一些有的没的。

[明天还兜风吗?]我问他。

要不王子二号的后座成为共享吧。

太宰治轻轻撇过头,“明天的我估计就没有这个心情了吧。”

现在的心境是被影响的。

即使清醒的认知到这一点,太宰治仍然能感受到自己的嘴角会不由自主的想要上扬。

太怪异了,简直陌生到有点儿恶心。

听着他这番评价的我短暂沉默了。

说过很多次,超能力并不是无所不能的,被施加作用的对象会产生连我都无法估计的副作用,我扭转别人的想法时并不能预测到后果,太宰治明显开始反感。而且因为已经发现了不解之处的原因,他好不容易膨胀起来的好奇心及探索欲也迅速萎缩下去。

快乐是真的,厌恶也是真的。

不受自己掌控的自己还是自己吗,心境通明的人最会自己绕进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