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

他匪夷所思的看了眼手机号码,“我记得你刚被捅了三刀,痛的走不了路,你还要吃辣的?”

“太痛了,只有辣咖喱能安慰我。”我戏精的黯然道,“可惜不能吃火锅,医院不允许,嘁。”

“嘁个鬼!你不要命了!”他提高了音量,“你怎么想的,这个时候为什么要任性……喂,喂!”

我挂断了电话。

垃圾降谷零。

我拨通了松田阵平的手机,仍然自信且嚣张,“我想吃辣咖喱,辣荞麦面,辣……”

刚从医生那问完诊的松田阵平:“?”

他张口就喷,“你疯了?”

我:“……”

最后,还是诸伏景光给我带了有点儿辣味的关东煮。

“这个算比较清淡了,你喝几口汤就行。”诸伏景光婆婆妈妈的嘱咐道,“得亏你体质好,医生都惊叹你竟然能挺过来,听说你在急救室时呼吸都快没了,谁知道没几秒便像是重启的机器一样,心跳也越来越平稳强壮,准备好的病危通知书和icu都没用上。”

我见缝插针,“可能因为我聪明又好运。”

结果这句话收到了好几声讽笑。

诸伏景光无奈的叹了口气,像个宠溺的大哥哥,“但是,你仍然重伤未愈,不能飘,”

我憋屈的咬着关东煮,觉得自己现在没有任何发言权利,说什么都会被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