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爸爸的警徽。”何晚山冷声回答。
一旁的陈影河顿时看不下去了:“你问东问西的做什么?你要是觉得这不是晚山的东西我们就一块去前台调监控。”
“我没有那个意思。”刘声还是那副好好先生的样子,“那就当我是多管闲事吧,能物归原主总归是好的。”
说着, 刘声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过,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 晚山同学一定要好好保管, 下次要是丢了可就没有这次这么幸运了。”
“这用你说!乌鸦嘴!”陈影河狠狠地白了对方一眼,没等对方关门就抢先一步拉着何晚山走了。
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和这人讲话真晦气。”
“装得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谁知道他肚子里有多少坏心思, 还好他乖乖地把东西还给你了, 不然我肯定要他好看。”
何晚山没有说话, 有关刘声的话题他本能的不想参与,陈影河也不想多提这个晦气的坏家伙。
两个人回到了房间聊起了今天做到的竞赛题目,过了一会后就准备洗漱睡觉。
临睡前, 何晚山打开锦盒把划痕斑驳的警徽拿在手里, 没有多少失而复得的喜悦,却没来由的觉得不安。
他不知道这种不安从何而来,爸爸的遗物失而复得本来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但他的心里却总是隐约有些慌乱。
何晚山摇摇头,决定回去后就把锦盒和警徽放进行李箱里, 这次丢了能找回来是万幸, 但也算是给他提了个醒, 最近还是不要把警徽带在身边比较好,爸爸留给他最后的东西绝对不能被弄丢。
这么想着,何晚山握着警徽沉沉地睡了过去。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学业压力太大的缘故,何晚山最近总是频繁地做梦。
有些梦比较完整,有些则支离破碎,比如说现在。
何晚山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眼前的景象如同走马灯般快速掠过。
那是一些极其破碎的片段,他只来得及听清其中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