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微微直起身,挤了泵洗洁精,转头瞥到沈逸矜目光飘浮的娇憨样,勾起唇角低低笑了。
沈逸矜说她酒量多好多好,他目前不敢肯定,他能肯定的是她的酒都是喝在脸上的,一喝酒,巴掌小脸上就红粉菲菲,灿若桃花。
顶着这样一张脸,再说话的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微表情都撩人撩得喉间犯痒,燥意难耐,偏偏她自己还最无辜,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祁渊此时一声笑,沈逸矜就知道了,气得她羞恼:“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纠缠不清。”
沈逸矜感觉到空气里有一种违和,就,祁渊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没有纠缠。”祁渊抬头朝她看去,“我只是在追求你。”
他将洗好的碗扣进沥水架,又将流理台擦干净,再最后一次搓洗了抹布,挂到挂钩上。
他做这些很自然,什么东西放在哪里都很熟悉似的,好像他在这里生活了很久。
这是他骨子里的一种认真,一旦他想投入什么事,就会将之细致化,什么都观察得很仔细。
沈逸矜被他的话噎了下,正了正脸色,说:“祁渊,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你别偷换概念。”
“我没有偷换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