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许清痛的跳脚。

半瓶酒精都撒伤口上了。

医生非常歉意:“不好意思,白家太健康了,我太久没替人看过伤,手有点抖。”

许清勉强挤出一个笑:“没事。”

陈医生哼着歌,绷带绕了好几圈,绕完,他非常少女心的打了个蝴蝶结:“我还会用剪向日葵,小少爷想不想看。”

“想!”

白秋双眼亮晶晶的。

医生绷带缠的很紧,他不顾许清的意愿,用剪刀在绷带上剪来剪去,冰凉的铁器贴在肚皮上,许清精神紧绷,生怕一个不小心一刀捅了进去。

所幸,无事发生。

“哇。”

白秋配合的眨眼,赞叹:“好像呀。”

一点都不像。

陈医生的向日葵剪的连花影都看不出来。

像是一个大巴掌。

“也就一般般吧。”